她走到抽屉面前,拉出抽屉看着里面静静躺着的水果刀,她拔出刀置于眼前,从刀面看到了她现在的模样。
红肿的左脸和布满血丝的眼睛,眸光幽深了几分,一会肯定会有人来开门拿碗的,那是她的机会。
“叩叩叩!”听见敲门声的贺晚月轻轻推行李箱藏起来,“谁?”
门外传来未成年孩童的声音,“姐姐,我是圆圆,我开门进来了。”
他用做贼的语气悄悄说话,进屋后蹑手蹑脚的对贺晚月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嘘!”
“姐姐,我骗奶奶说我来拿碗出去,我给你打开门你快跑吧!不要回来了。”
贺晚月因为他说的话,黑色外套手里握着的刀似有千斤重,他还这么小,她真的要用刀抵在他纤细的脖颈上吗?
看着对他话没有反应,光眼珠子转动的贺晚月,“姐姐,你一会摔碎地上的碗,用碗的碎片放我脖子上。”
怕贺晚月不明白他的意思,他的手脖子上比划教她,“就像电视里面演的那样,威胁我爸爸,他就会放你走了。”
隐隐听见敲门的声音,接着是贺奶奶从厨房高喝一声,“来了!”
门口传来贺洲和贺奶奶的交谈声,“她还是没有松口吗?”
贺奶奶叹气后惆怅的摇了摇头。
贺洲进门后在客厅坐了十分钟准备再次问贺晚月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看了眼在厨房忙碌的贺奶奶,微不可见的叹气,“他爸也真是的,刚刚出院就去打牌了。”他只好转了个方向去开门。
门外是下班回家的吴琴,她看丈夫的脸色便知贺晚月这头倔驴还是老样子。
她放下包后走到贺晚月所在房间的门,“晚月,我话放在这,你现在只有两条路,第一就是听你叔叔的,四天后和他去饭局商量定下这个事,然后你还能继续读书。”
她停顿了下接着道:“第二条就是我们现在可以开放你走,但是你户口本、还有兰原那套房子的房产证都在我们手上。”
“我们可以帮你买好房子,同样也可以卖了那个房子,卖掉房子的钱你一分都别想要。”
“我倒要看看,没有住的地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