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刚刚在肚脐处,宝宝就动弹了一下:“唔。”
门外传来轻微的走路声,臧海清急忙穿好衣衫,他看见一个男人穿着矜贵,长相和何晏霆有几分相似,都有着一双上挑的细长的眼睛,好看极了。
臧海清捂着肚子:“你是?”
男人上下打量着他:“白西岳在哪?”
床上的白西岳闭上的眼睛缓缓睁开,他病弱不堪,比之西子更胜几分,男人缓缓朝他走去。
臧海清心想着估计是孩子的父亲来了:“我,我先出去。”
男人看着白西岳瘦的不成样子的脸颊蹙眉:“岳儿,我来了。”
“四殿下你来了。”,白西岳想要起身却浑身都没了力气,“孩子,孩子没有了。”
“不哭了。”,四殿下轻轻的握着白西岳的手,“孩子没有了,还会有下一个。”
四殿下环顾四周,难闻的血腥气让他反胃:“为什么会被关起来?”
白西岳紧紧的握着四殿下的手,生怕何洛衫松开手:“那天没看顾好清儿,让别人玷污了他,他有了身孕,大哥生气,就把我关起来了。”
“果然不是一母同胞的,他就是对你没有半分情分。”,何洛衫冷笑一声,“我早看他不顺眼了。”
白西岳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下地,跪在何洛衫面前,带着哭腔,可怜至极:“殿下带我走。”
何洛衫厌烦极了,但他还是好言安抚着:“岳儿,现下不是好时机。”
白西岳有些呆愣住了,他睁开他微红的眸子,心脏几乎都不成声的要停止跳动,他哑声:“殿下,您有一点点想我么?”
何洛衫勾起他的下巴,戏谑的说:“想极了。”
何洛衫爱极了白西岳的皮囊和他的身体,除此之外,他还真的没别的可取之处。
白西岳勾笑,冷艳如艳鬼和从前不大相似:“你知道我肚子里什么没有了吗?”
他凄然的对着何洛衫说:“一个未成形的胎儿,一个可能生出来会让我抱,会对我笑,会成为我唯一的亲人的孩子,死掉了。”
何洛衫厌恶的看了白西岳一眼,随即撇开了,白西岳拽着何洛衫的手腕:“殿下,您有一点点伤心吗?”
“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