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岳被甩的扑倒在地上,再侧身的时候,眼角带着泪,冷笑起来。
何洛衫被他的笑激怒了,走上前狠狠地拽着他的头发:“你不要妄想揣度我的心。”
靠近白西岳,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的说:“你配么?”
白西岳被他拽的生疼,可何洛衫看见白西岳这幅可怜的样子,更想欺负他了:“本王来之前还想着好言好语的安慰安慰你,但你太不识好歹了,本王觉得你太不乖了,要狠狠地收拾收拾你,你才不会顶撞本王。”
何洛衫低下头就撕咬着白西岳的唇瓣,白西岳疼得想要推开何洛衫,但白西岳刚小产完一点点力气都没有了:“唔。”
何洛衫泄愤似的的吻完他之后,便松开了他,白西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尾还带着艳丽的红:“殿下,西岳对您的用处也就这个了吗?”
何洛衫勾起白西岳的下巴:“唔。”
何洛衫笑了笑:“不止。”
他狠狠地捏紧白西岳的下巴:“你不是梦寐以求的想要摆脱臧家么?”
“我给你这个机会。”
“我看你幼弟怀了身孕,孩子的爹不知道是哪个贱男人,不如你来做伪证,说这个孩子是我二哥的种。”
白西岳的身下因为小产完还没恢复,现下不停的流着血,他疼得很,又听着何洛衫的话,无奈的嘲讽的冷笑,他白西岳怎么那么贱。
“你笑什么笑?”,何洛衫讨厌极了白西岳这样笑,“谁允许你这样对我笑的?”
何洛衫扇了白西岳一巴掌,扇的白西岳耳畔轰鸣:“唔。”
何洛衫对白西岳说:“说不说?”
白西岳咬紧唇瓣,眼泪止不住的流。
“你又哭了,白西岳。”,何洛衫厌恶的蹙眉,“一次是楚楚动人,两次是惹人怜爱,三次是惹人厌烦。”
白西岳从烛火旁拿出一盆含羞草,他眼睛微红,渴切的看着何洛衫:“殿下,摸摸我的孩子好么?”
何洛衫看见上面的泥土就蹙眉:“唔,这是什么脏东西。”
白西岳脸色一点点惨白,那天孩子火葬,他偷偷把孩子的心脏和骨灰埋了进去:“孩子的心脏,豆芽一般,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