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暨笙回来之后大怒,发落了看顾白西岳的奴仆,从太医院找了太医医治,可孩子还是保不住了,现下血崩也止不住,全都靠矜贵的药草吊着命,太医说熬过去这七日,就能活下来。
臧海清每天都和华榕郡主守在白西岳的床边,不敢合眼,生怕白西岳有一点点闪失。
房中的烛火忽明忽暗,华榕郡主蹙眉:“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过去。”
臧海清眼睛睁的大大的:“二哥肯定能熬过去。”
华榕郡主叹了一口气:“他怎么和他母亲一样苦命,他母亲就是生子血崩,血止不住,当时就去了。”
华榕郡主想起了那个柔弱的被她丈夫记了大半辈子的漂亮女人:“去之前把我喊过去,让我看顾好你二哥。”
又说:“他不是你父亲亲子,但我扪心自问,也没亏他半点。”
臧海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便说:“二哥知晓的。”
臧海清轻轻的替华榕郡主揉着肩膀:“母亲你累了,你去休息吧,这有我呢。”
华榕郡主突然拽着臧海清的手腕“”“清儿,你这肚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臧海清肚子颤颤:“我,我自己的。”
华榕郡主看见臧海清这幅可怜极了的样子就没了脾气:“傻孩子,娘是怕你和你二哥一样怀孕受苦,生子有难,还是给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生孩子。娘一想想,就难受的想哭。”
臧海清也跟着红了眼眶:“娘别哭了,是清儿不好。”
白西岳疼得嘶叫了一声:“唔。”
臧海清对华榕郡主说:“娘亲别哭了,二哥的病不能让人叨扰的,您快去休息吧,我陪陪二哥。”
华榕郡主揉揉臧海清的脑袋“”“乖乖,别累着。”
臧海清极其乖巧的点头:“嗯。”
最近大哥找人从江南给他带来一瓶金油,听说可以慢慢的消除自己肚腹的纹路,他从怀里拿出那瓶金油倒在手心里,轻轻的掀开衣衫涂抹着,近几日宝宝已经有了胎动,像极了和他在打招呼。
只不过月份越大,他越渴切白紫苏的味道,可无论从哪里都找不到可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