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海清闻着酸味儿便咽了口水,近几日他爱极了酸食,大哥便让小厨房换了花样的给他做酸食,小厨房做的酸甜口偏多,但直到他前天突然坏掉了一颗牙,大哥便不让他一直吃小厨房特供的酸食了。
他走过去想要捡起一颗尝尝,刚走到树下,就被一颗熟透的夏果砸了脑袋,他换了位置又要去捡,但又随即又有一颗掉落下来,砸到了他的手背。
臧海清抬起脑袋,蹙着眉头向上看去,他看见他二哥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坐在树上粗壮的枝干上,准备借由树的高度而跨步到一米之远的墙头上。
若是普通人都觉得惊险,更别说有了月份的孕夫了。
臧海清倒吸一口气:“二哥,你在做什么?”
树干并不坚固,白西岳已经比着从前圆润很多了,但他还是四肢纤细,只是腰身宽了一些,风吹过他的发丝,让他看起来更美了几分。
臧海清紧张的搓手:“快下来,太危险了。”
白西岳低下头和臧海清对视:“清儿”
白西岳稍微动一下,那枝干就跟被风吹雨打般剧烈的颤动,看的臧海清胆战心惊的,头上都冒了汗。
臧海清紧张的皱紧自己的小眉头:“别啊二哥,快下来。”
白西岳有些着急,他生怕臧海清真的把人喊来,便牵动了自己的肚腹,疼得他小声的嘶叫:“唔。”
臧海清抬头看着树上的白西岳:“你不下来我就喊人了。”
臧海清左顾右盼都没看到周围有仆人跟来:“看顾你的阿嬷呢?怎么任由你爬树啊?太危险了。”
白西岳生怕臧海清喊人,便小心翼翼的踏上梯子:“好清儿,别喊人,二哥这就下来。”
日头高照,树影婆娑,一抹强烈的光照在了白西岳的眼眸,他本能的抬手捂眼,未料到脚下不稳,朝后倒去:“唔。”
臧海清吓的跑过去扶稳梯子:“啊,二哥。”
白西岳还是摔了下来,像极了刚刚砸到臧海清的夏果,摔在地上的时候,口腔里吐出来了鲜红的血液,看的人触目心惊。
臧海清觉得自己的小腹也开始痉挛了,兴许是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