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少听到马尼拉三个字立刻忘了生气,两眼放光。“怎么个说法,打算动手啦?太好了,奶奶滴可算要有海军了。”--“还有还有,你,你赶紧给我开源,再不开源,我只好节流了我。”这话说的是二团正被安邦彦在丛林里追着屁股打,他这边的军费流水般送出去。钱花了,事没办下来,心疼银子呢。到马尼拉去抢地盘抢西班牙女郎,最最要紧的能抢到钱!快去,3秒钟都不能耽搁!
正当李建军对永宁城寨搞野蛮拆迁,制造大规模流血事件的同一时间,户主奢崇明携全家老幼、亲信班底及2800亲兵趴在船帮上尽情排泄(从口鼻出),经过短暂的暂停时间,旋即又精神抖擞地趴到船帮上尽情排泄。假使现在有人告诉奢崇明,他的亲妹妹奢社辉和亲外甥安位刚刚被李建军的大炮轰上天去见了依拉,恐怕此时的他并无余力去诅咒杀人凶手。早知海上竟然是这般光景,早知要受这份罪,降了朝廷罢官坐牢也好过坐船去鸟不拉屎的新梁当狗屁的总督。
发端此意,他乃是已全然忘记‘海上竟然是这般光景’这话。这话,在他刚坐上大船从广西北海起锚驶进北部湾时亲口所说。那时,从未见过大海的奢崇明曾有惊讶之言:“海上竟然是这般光景,比我家乌江、鸭池河大出许多去。”
黄胆水也排泄干净了,少歇之后吐无可吐。精疲力尽的奢崇明举起柔滑的丝质宽袖擦拭掉口鼻上残留的肚中秽物,压住仍不时窜上来的干呕,心里叫苦连天。
不同于奢崇明才离岸便登船下海,同船的山地营(特战营)营长梁七在北部湾海上已经进行了数月的适应性训练,所以即便船入深海,风大浪涌中没怎么晕船。看见奢崇明半死不活的惨状,他圣母情怀油然而生,取来椰子和砍刀,亲自砍椰子给未来的新梁老大润润喉咙。
梁七遭过晕船的罪,晓得吐过之后那喉咙里头的薅,那难受劲那催泪效果,比项部长新给的催泪弹还厉害百倍。梁七砍椰子的刀法尚欠功力,好几刀被光溜溜的椰壳滑开,砸在船甲板上砍出许多口子木屑。裸身赤脚的水手看到就不乐意了:“梁爷,小心留神别坏了我家的船。”
后世有洞察真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