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人会是清流吗?你会为了所谓小妾的弟弟,而丢官去职吗?”林泽阶反问他,“我是谁,不是有科考履历记录所有信息吗?”
林泽阶再做隐密的动作,那些本来用刀指着,赵县令和他的亲信们的洪花会成员都收起刀。
赵县令身边师爷打扮的人向他拱一拱手,“东翁,势不如人,我们还是认输吧!”
“怎么,你也要做墙头草?”赵县令被击溃心神,眼珠横斜师爷,脸上羞愤的表情。
“东翁你的底都被人淘光,私密事人家清清楚楚,优势在敌,知不可为而为知非智也。”师爷模样的人劝说着,“我们认输不丢人。”
赵县令冷声说道:“如果我不认输呢?”
师爷的脸上闪过不耐烦的表情:“东翁,学生受聘于你,是看中你的前途,你做的事你自己知道,不要拉着学生沉伦,再说为一小妾的弟弟赌上你的前途殊为不智,冷落打压一路扶你青云志的夫人为不义,你和夫人的儿女不培养是不慈。”
“怎么你也要背叛我,辞席而去吗?”刘县令冷冷质问,“你这样走了,以后还有人敢请你当师爷吗?”
看来这师爷和赵县令相处的不是很好,谋士和主公两相厌嫌。
那师爷强忍着声音有厌烦的说道:“东翁,还是考虑你自己的时候,不劳你操心学生,为了你的前程,作为师爷我劝你低头。永漳作为大县,你离职时降低田产山林房产登记税率,你都可以收走几万两的银子,别到时鸡飞蛋打,什么都得不到。”
林泽阶突然插口:“师爷你要辞席找东翁的话,我给你推荐去处,比如上任的钟县令在宁波府当知府,他那师爷要的多,还有好几个去处,如果你想在这里我们工坊很缺懂刑名的人。 ”
那名师爷没有拒绝,只是苦笑着:“林公子这时讲这些不合适,有违师爷的操守,我还得为东翁谋划。”
那个师爷转向脸色发黑的赵县令:“县遵这位林公子不是一般人,你冷静想一想,万千人中一握手,使我衣袖十年香,想起来了吗?张侍郎是你惹得起的吗?不如彼此坐下来谈一谈。”
周围的人都清空,两方重要的人坐了下来。
没有客套林泽阶直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