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面露不忿和惶恐的神色。
林泽阶不会让跟他的人吃亏,随意做个食指内扣双手叉在腰上。
赵县令身边好几个人目露奇光,不经意间做同样的动作,双手食指内扣,叉在腰间表示两胁插刀,然后腰刀抽出来。
赵县令感觉气氛不对,错愕间转过身去看,他身边的人好几个人,抽出腰刀架在另外人的身上,其中还有几把刀遥指赵县令。
赵县令脸色由红转白,但依然倔强的样子,责问道:“你们干什么?”
但是那些人一言不发,虎视眈眈,仿佛等待着神秘的命令。
赵县令带来的人武力基本被瓦解,他自己被刀指着,生命都有危险,没有露出怕的表情。
“你不会以为这就能吓到本官吧?本官一身浩然气,神鬼辟易。”赵县令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跟着他有些亲信被他激起士气,神情变成坚决。
林泽阶轻笑着开口:“赵县令,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了解你?我记得你来永漳前,回京述职选官位时,给某位公子出题‘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教他破题‘重民即重天,轻君非轻国’有吗?”
赵县令脸上出现惊讶的表情,好像在说你怎么知道一样。
“你别问我怎么知道?清流官你肯定不是,”林泽阶小小的身躯,在所有人的眼里变得神秘。
“你以为可以吓唬我?如果我一定要和你同归于尽呢?”赵县令脸上表情闪一丝的犹豫,很快掩饰住但是嘴上可不认输。
“你选官坐冷板登一年,给正五品吏部文选司郎中送过薄礼,500两银票,5匹苏绣,一盒人参,给他儿子做先生上课,才选调来永漳当县令,你教他儿子读书,出的第一道四书题‘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的破题是‘恕道存心,推己及人’对吗?”林泽阶表情充满讽刺,“你读的书每一句贤言,做的事都是龌龊事。”
赵县令身边的有些护卫都听出很不对劲,表情茫然,好像哪里不对劲,林泽阶太了解赵县令了。
只剩下他几个死忠,还在做出防御的姿势,但是脸上的表情不再坚决如铁。
赵县令一绷不住,“你到底是谁?”
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