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情不是你的挡箭牌,珠宝绫罗可以分享,但男人不可以!我正是看在姐妹的份儿上,看在婆母爱重孙儿的份儿上,才委曲求全,不与你计较,准你进门做妾,我已仁至义尽,你却一直推诿,分明是得寸进尺,心存邪念,想上位做正妻,骂你狼心狗肺都侮辱狗了!”
姚芸珠无言以对,一个劲儿的哭,哭得喘不上气,险些晕过去,李肃揽她入怀,“错在我,是我带芸珠私奔,你们要骂尽管骂我便是,不要再说芸珠了,她承受不住。”
李肃的话还没说完,姚芸珠忽然挣开了他,猛地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又来?宋锦薇烦不胜烦,连震惊的神情都懒得伪装,只送她一个白眼。
姚芸珠发狠的往柱子上撞,顺势想装晕,却突然被人给扶住,她诧异抬眸,就见东年揉着心口闷哼一声,啧叹道:
“姚姑娘,你这把戏已经是第二回了,你不嫌烦,我们这些看客都觉得腻,要不下回你换个招儿,把别处也撞伤,而后再找借口,一直不肯做妾,拖个十年八载的,岂不妙哉?”
众人掩唇轻笑,窃窃私语,李晴芳嗤笑道:“真有那个骨气,直接一头撞死,每回都撞得那么轻,又撞不死人,做戏给谁看呐!哦---我知道了,是给我哥看的。”
被戳穿的姚芸珠涨红了脸,羞愤难当。
李肃一把拉过姚芸珠,好言哄劝着,“这事儿总有解决的法子,何苦寻死觅活?你可有想过我和孩子?”
一提到孩子,姚芸珠哭得更厉害了,“孩子,我的孩子,肃郎,你别管我了,快去找我们的孩子,孩子被她们藏起来了,我只要孩子,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说着姚芸珠哭跪在地,一个劲儿的给老夫人和宋锦薇磕头,
“只要你们把孩子还给我,我就如你们所愿,离开李家,离开肃郎,再也不回来,不会碍姐姐的眼,也不会再影响你们的婚约,就当我求求你们了,把孩子还我吧!那是我的命,我不能没有宝儿!”
李肃俯身相扶,她却不肯起身,一再的哭着磕头,李肃见状,越发疼惜,扫向母亲和宋锦薇的目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