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孩子,这般卑微的求你们,你们都无动于衷吗?你们怎么忍心把芸珠逼到这个份儿上?”
姚芸珠这般没苦硬吃,不会让人怜悯,只会惹人厌烦,老夫人从未见过如此矫揉造作之人,
“只要她按下手印,便皆大欢喜,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她却寻死觅活的装可怜,就是不肯签下妾书,肃儿你倒是跟我解释解释,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李肃仔细一想,其实母亲开出的条件倒也不算过分,于是他与姚芸珠商议道:
“要不就听我娘的,先将妾书签了,待你养好了伤,我一定为你办一场盛大的宴席,不会委屈了你。”
姚芸珠震惊的望向他,两颗泪倏地滑落,委屈至极,
“连你也不理解我?你也逼我?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不愿做妾,只是讨厌她们用孩子威胁我。今日她们为达目的,抢走我的孩子,往后呢?你不可能每日都在家,指不定她们哪天不高兴,又把孩子抢走,逼我做这个做那个,甚至逼我离开你。
与其被她们威胁拿捏,终日担惊受怕,倒不如我直接带孩子离开,离开这是非之地。”
李晴芳撇嘴啧叹,“我说什么来着,她永远都有无数的理由推脱,就是不肯做妾,不怪二嫂生气,她这上位之心昭然若揭,哥你不会还看不明白吧?”
起初李肃并不认可她们的说法,认为她们是小人之心,可芸珠再三拒绝之后,李肃也开始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真的不愿做妾,所以才找借口。
姚芸珠惯会避重就轻,宋锦薇已经习惯了,“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你哥不是不懂,只是偏心,他所心爱的女人,做什么都是对的,即便我们拆穿一百次,他照样会为她找理由。”
正因为看透了这一点,是以宋锦薇才不再讲道理,选择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去处理。
也许在外人眼中,她是一个不择手段,棒打鸳鸯,善妒的女人,但她们不知道的是,前世姚芸珠害死了她,此仇深似海,她必须得报,才不会管旁人如此评判她,报仇要紧。
“李肃,要么你今日在和离书上按手印,要么就让姚芸珠在妾书上按手印。二择其一,没人逼你们,自个儿选。”
说话间,宋锦薇再次拿出一张和离书,态度坚决,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