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昔听到这句话,还有些感慨:“没想到说这话的,是我爸爸。”
‘……我不会放过他的!’
上面伸下来抓着手术刀的机械臂,小心的切割着时昔的左臂,还从肘关节处开始切割。
时昔被放在长方形半封闭容器里,哪怕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却感知不到外面的状况。
他正躺在半封闭的正方形手术台中,半封闭的盖子外,围满了穿着防寒服和防护服的人。
防寒服原本就厚实,外面又套了一层封闭防护服,这些人还背着氧气瓶,看起来像穿了太空服似的,他们将黑色的面罩抵在盖子上,好看清时昔被切割的胳膊。
如果时昔睁开眼就能看到,将面罩抵在盖子上的十几个人,他们头上的黑色面罩,正反射着切割手术的缩影。
“明明是只虫子,血的颜色却和人类一样,真令人不爽。”中年女人对切割面上掉下的红色冰屑嗤之以鼻,“把那手臂放在室温下解冻,多拍一些照片留作记录,再做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