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昔们只能感知到那些人的“形状”,那就像一个圆润的虫茧。
他们似乎被放在了一个可移动的平台上,那些圆滚滚的人们就跟在他们周围。
“这是要去哪儿?”时昔也看不到周围,只能感知到他们在靠近“墙壁”。
接近那面“墙壁”时,墙壁朝两边分开,时昔就感知到了,墙壁的另一边。
另一边是一个非常宽大的房间,但里面却充满了排列整齐的圆柱形物体。
时昔们被推入了这个房间时,就感觉到了什么,或者说,“看”到了什么。
一片黑暗中,闪烁着一簇小小的蓝色火苗,它极其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时昔和虫昔立即就确定,那簇火焰来自另一只伊兰红凤蝶。
‘……它确实的死了,留下的这些火焰,迟早会熄灭。’虫子观察着那簇晃晃悠悠的火苗,‘但还是很奇怪,就几十年,火种不可能只剩这一点儿。’
“路术好像误会我们是实验体,专门承载伊兰红凤蝶火焰的容器……会不会是人类取走了呀?”
‘不可能的,火种不是人类能染指的东西,他们甚至不知道火种的本质。’虫昔觉得那只伊兰红凤蝶的死亡充满疑点,但却始终无法想通。
“先取样。”沉闷的声音在时昔耳边响起,因为有防护服阻隔,时昔花了好一会儿才确认,说话的人是他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这边的触角比较完整,尽量把毛囊一起取下。”
时昔感觉到自己被塞进了一个长方形容器里。
“为什么没有把它摆平?这种姿势很难解剖。”中年男人对着时昔指指点点,“它的触角都碎了!我不是强调过,一根毛都不能掉吗?”
“这也不错了,很顺利。”中年女人开口安抚了他一句,“不好解剖,切开就行了。”
‘他们病的不轻吧!!’
“我也觉得。”时昔感觉自己的上方有着树根一样,永恒交错的机器,那些机器伸下来,在时昔的身体上方移动着。
一根长长的针率先扎进了时昔的脖子。
“血液冻住了,抽不出来。”中年男人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