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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冬过后,陈家村迎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课堂。
    不是蜂窝系统的制度讲座,也不是乡建专家的指导课,而是一场专门为“十四岁以下”少年开设的试点课程,名字叫——“咱村的账是怎么来的”。
    讲课的人不是谁别的,正是张浩。
    他站在蜜果学院的老黑板前,戴着棉帽,板书工整,语气认真。
    “同学们,今天我们不上历史,也不上语文。咱们来讲讲‘咱村的账’,讲讲为啥你们爸妈有工分、罐头有标签、咱村的地能按劳分红,而不是你家几亩地你自己种、你自己卖。”
    教室里坐着二十多个孩子,最大的十五岁,最小的八岁。他们一开始有些走神,直到张浩拿出一张陈旧的工分表,展开在讲台上。
    “这是我当年第一年回村时,干活记的第一张工分单。我贴了一百二十张标签,最后记了三块六毛五。你们猜,当时我高兴不高兴?”
    孩子们都摇头。
    “我高兴得不得了!”张浩笑了,“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我知道,这三块六毛五,是我干的每一个动作换的,不是谁赏我的,不是村干部按关系分的。”
    “咱们村,后来为什么走出来了?不是因为我们有人当官了、有人发财了,而是因为我们能把一张纸,一笔账,几十年用下去,而且不怕贴在墙上给人看。”
    他把手按在黑板上,慢慢写下几个字:
    “制度,是让人说得清、分得明、走得远的东西。”
    孩子们眼神开始聚焦。
    其中一个小女孩问:“那为啥别的村不这么干?”
    张浩沉吟了一下,答:“不是他们不想干,是他们不知道这条路咋走,也没人陪着他们试第一步。”
    “咱们村当初干第一批共田的时候,也有人反对。说‘你一个外头回来的,还想教我们分地?’但我们最后还是把账贴出来、把错改出来、把活干出来。”
    “所以今天讲这堂课,是想告诉你们:你们以后,不一定都要留在村里,但你们得知道,你家过的这个‘不怕贴账、不怕评理’的日子,是怎么来的。”
    讲完课后,孩子们排队去看墙上的制度图谱、贴标流程、工分分配图。他们七嘴八舌,有人惊叹“这原来不是老师规定的,是你们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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