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没用。”
张玉英怔了怔:“你什么意思?”
“他们这次,不是来争议我们的成果,是来‘温和地收割’。”
“你以为他们不聪明?早就知道硬碰硬拿不下我们,现在不打压、不质疑、不造谣,反而笑着邀你入席。”
“让你戴个名字,发个编号,开个年会,说你‘代表改革最前线’。”
“然后你讲的每一句话,都要先过他们的审。”
“你的每一条制度,都不能写得比他们大。”
“你的每一个失败,也要先看能不能发布。”
“他们不怕你继续试,他们怕你还会生长。”
“怕你成为一种无法复制、也无法替代的——制度繁殖体。”
全屋鸦雀无声。
那一刻,众人才真正明白,这场仗,不再是田地上的分红,不再是轮岗上的冲突,不再是代表选举的摩擦。
这是——体制边界的攻防战。
“那你说怎么办?”张浩低声问。
陈鹏飞终于站起来,走到蜂窝主图谱前,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节点:
“我们打的不是官司,是时间。”
“他们要收,是因为现在我们‘还没来得及全面播种’。”
“所以我们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趁他们还没搞懂怎么捆我们之前,把我们这套制度的根,全埋进中国的每一个村。”
“这不是扩张,是播撒。”
“只要制度根在,哪怕我们以后不叫蜂窝,别人也能沿着这套制度,再活出来。”
张玉英明白了:“你是要我们主动把制度——撒出去?”
“对。”
陈鹏飞眼神冷峻:
“启动‘制度散点播撒行动’,代号——野火计划。”
林璐璐几秒钟内调出平台执行界面,刷出五个关键词:
制度简化版模板;
离线执行包;
匿名参与入口;
模糊归属区块;
自生自灭式制度演化追踪器。
张浩几乎热血沸腾:“意思是,我们接下来——不认谁是蜂窝,只认谁用了我们这套方法。”
陈鹏飞点头:“他们想编号?我们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