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沈泰那个懦夫可听明白了你的意思?”
萧重渊双目沉沉的看着裴不语问道。
裴不语摇了摇头,缓声道:“他没听明白,不过沈老夫人应该是听懂了。”
“沈老夫人?”
盛清宁沉吟一声,脑海中闪过一张双眸之中写满算计的老脸。
若是她,那还当真能说的通。
“明日,想必沈泰就会去告御状的。”
“就算他不想去,沈老夫人也会逼着他去!”
“什么意思?”
周策和陆九珍对视一眼,皆是一脸茫然。
他们一行五人此时全都在盛府之中。
今日做的事情一套环一套,不明白的人,诸如陆九珍和周策,此时还陷在云里雾里。
而全程推动,深 入其中的人,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步了。
陆九针看向盛清宁,眉心紧紧蹙在一起,“这和你让我今日将宁王弄醒有什么关系?”
她又看向裴不语,同样疑惑道:“还有……为什么要让我把沈青川的病情往严重了说?而夏离烟的却要往轻了说?”
前者是前几日周策通知她,要她去做的。
后者却是她今日在进定远侯府之前,裴不语交代的。
盛清宁面上生出一丝笑意,看了裴不语一眼,又看向陆九针说道。
“今日让你将宁王唤醒,自然是因为这场大戏不能没有他啊!”
盛清宁从最开始讲起,她让萧重渊以帮夏离烟出嫁妆为引子,又特意勾夏离烟绕着整个京城转一圈,就是为了告诉世人一件事。
皇上很器重夏离烟,夏离烟为皇上挣了不少银两,已经和皇上绑在了一起。
更是为了让此事传到宁王的耳中。
按宁王的性子,才吃了一个闷亏,险些被打死,他能忍得住这口气吗?
他能让夏离烟安生的洞房花烛,春宵一刻?
显然不可能!
而盛清宁之所以去闹那一场,也是为了再一次斩断夏离烟的后路,并且抓住夏离烟的把柄。
萧重渊赏给夏离烟的那些奇珍异宝,也就看起来挺像回事,实际上都是盛清宁去他内库中转了一圈,选出来最平平无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