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些东西,转了一圈相当于又回到了他们的手中。
而萧重渊却多了一个礼贤下士,知人善任的好名声。
一来一回,约等于她们什么都没有付出,光看了一场热闹。
这买卖,谁看了都得夸周扒皮在世!
而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沈泰去告御状。
毕竟宁王在京城停留了这么一段时间,也该回封地了不是?
听盛清宁讲完,周策张着大嘴,好半晌都没合上。
同样震惊的还有陆九针,她看向盛清宁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好奇,尤其是好奇同样是头。
这女人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一环套一环的,竟是从这么久之前就开始算计这件事了?
她偏过头看向自家主子,看到主子痴迷的目光,心中莫名生出一丝嫌弃。
瞧瞧这没出息的样子……
被迷死了吧?
“不过,裴不语你为什么让我那样做呢?”
裴不语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抿了一口,双眸之中瞧不出多少情绪,在外人面前,尚未能装出几分笑意。
在自己人面前却是一点都不装了。
“为了激化夏离烟和沈家人之间的矛盾。”
“什么意思?”陆九针下意识看向盛清宁,圆又黑的眼眸像极了一只小动物。
盛清宁掩下嘴角的笑意,“沈家人怨恨夏离烟利用沈青青,又怨恨她非得与沈青川一生一世一双人,将我撵走。”
“夏离烟则怨恨沈家人欠我的银两要她来还,最重要的是沈青青今日对她大打出手,毁了她梦寐以求的婚礼,而沈家人却没有一个人关心她。”
盛清宁眼眸之中盛满了笑意,看着陆九针,“若是你在给两人治疗的时候,夸大沈青川的病情,却说轻了夏离烟的严重程度,形成的反差,只会让沈家人心里更加不舒服。”
“但他们却偏生因为夏离烟受皇上器重,不能动她分毫,还得好好将人供起来。”
她偏过头来看了萧重渊一眼,对方的视线实在是过于灼热,让她莫名有些脸红。
她咳了一声又道:“但夏离烟却能对他们为所欲为,双方的关系就像是愈发紧绷的弓弦一般,总有一日会承受不住彻底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