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什么,人都好好的,嫂子你就放心吧。”张凤花给刘嫂子递了个眼色,能有赵兰花难吗?
“也是。”刘嫂子与张凤花相视一笑,与赵兰花相比,张风花这可真不算是难,幸亏当年老院婆婆和刘四得娘没有坚持。
海峰听八卦听的欢,也不知道是不是投胎时投错了性别,云霞就听的昏昏欲睡,她不耐烦这个,听不懂不说,这声音听着就想睡觉。
云霞算是一路睡着到城里得,这回带着他们俩来是来拿东西的,布呀,对联呀,还有菜什么的,都要准备好。
张凤花和刘嫂子在前面选,后面云霞和海峰就掂东西,对了还有刘嫂子家小儿子,十七八岁,是个腼腆的人,力气却不腼腆。
几人买完东西又匆匆回去,却错过了又一场大戏。
宋老师上海的未婚妻来了,接宋老师回去,本来宋老师在高考恢复之后就可以走的,这回走也无可厚非。
葛主任可不干,到嘴的鸭子能飞了?带着闺女就来闹,非得把闺女说给人家。
这事儿揉开了说也碍人宋老师什么事儿,葛主任这算是粘着人家了,大家也看的清。
娘俩以为宋老师的未婚妻是个娇娇小姐,闹不过咱们这乡下女人的,谁知道人高级知识分子骂人比不骂人还要厉害,那话里话外没一个脏字儿,愣是说的人脸红心跳,无面见人。
闹了个大笑话,自己没脸不说,人好好的走了,这下子,葛主任闺女不仅在自己村里出名了。后来听说嫁给了个鳏夫,给人家当后娘去了,这就是后话了。
晃晃荡荡的,总算到了年根儿,之前一年的事儿都得随着那一把鞭炮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