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眼前的小鸽子,灯倌却还是努力地将那股痛意咽下,好像冥冥中有种感觉让她不想让面前的人担心。
伸手摸了一下后脑,血液顺着指缝流进手掌,然而灯倌却只是甩了甩手。但脑后的刺痛却因为刚才的动作变得更加明显了。
看来今天学校是去不成了呢。
这样想着灯倌扭头看向纸信圈儿说道:
“能感觉到你说的灯倌大概是指我吧,但那不是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贝蒂。”
“那我可以叫你贝蒂姐姐吗?”
“都……都行,咳咳,总之现在我要回家了,小家伙你也快点回家吧。”
还没有被人这么亲切的连名字一起叫过姐姐,贝蒂微微红了脸,但很快便恢复正常。
“我也可以跟着贝蒂姐姐一起去你家的。”
“不行!”
“为什么?”
严词拒绝唤来的却是一声自带萌属性的反问,感觉后脑都没那么疼的贝蒂却又一次拒绝了纸信圈儿:
“没有为什么!”
作为刚交的朋友……应该算朋友吧?
贝蒂也是有一些自己的自尊,现在的她还没有勇气向别人展示自己的家。
“好了,我要回去了,你也快回家吧,小朋友。”
消化完最后的一点感动,贝蒂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纸信圈儿一人在她的背影中望眼欲穿。
她不是不想带朋友回家,毕竟这是她第一个,在她成为神秘学家之后,交到的朋友。
只是……被各种生活垃圾铺满的门前,除了恶臭之外更多的是无从下脚。泛黄脱落的墙面上,大大的用黑色写出:“怪胎、贱种!”
深吸一口气,贝蒂又换上一份微笑,强装轻快的打开了家门: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从家门口就能一眼看到的客厅与厨房,母亲正在熬制今天要吃的东西,父亲则是扽了扽手中的绳子,然后将它放进橱柜,回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回来了啊。”
“嗯。”
父亲的眼中,高光尽失,只是年纪尚小的贝蒂并不能敏锐地注意到这一细小的变化,依旧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