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地闭上双眼,但抓着背包带的双手却只是将包带攥得更紧了,没有护住身体的任何地方。
灯倌不敢有任何动作,因为任何动作都会成为他们将自己毒打的理由。
闭上眼,不去看世界的天旋地转,但随着后脑着地,暴起的耳鸣却让灯倌的世界旋转的更加厉害。
鲜血逐渐在她脑边的地面上晕开,眼看着事情闹大了男同学选择了逃跑,丢下一句这次就放过你之后,便仓皇而逃。
然而在地上越躺越凉的灯倌,却没有任何人愿意将其扶起。
沉默地从她身边走过,留下好奇、嫌弃、厌恶的目光,鞋底拍打着地面上的灰尘扑在她脸上,清晰的映出泪水流下的痕迹。
直到这个街道所有人全都散去,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时,灯倌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就在她想像往常一样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自己爬起来的时候,又是一道非常轻的脚步声在逐渐靠近。
以为又是路过的人,灯倌便没打算现在起来接着躺倒。谁知来人却在她身边停了下来,以一种非常心疼的语气说了一声:
“灯倌姐姐……”
许久都没再听到任何动静,灯倌知道如果不做出回应,来人是不会走的。
叹了口气睁开眼,她却先一步愣住了——因为她看见了,一张浸满泪水的脸。
看到灯倌终于有了回应,纸信圈儿终于是绷不住了,直接跪下来抱住了灯倌,哭喊着她的名字。
而一脸懵的灯倌也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但她还是本能地伸出手,同样抱住了纸信圈儿,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没事了,没事了,不哭不哭啊。”
“灯倌姐姐,灯倌姐姐……”
良久,终于平静下来的纸信圈儿抽着鼻子看着灯倌,抓住她的手捧在身前:
“灯倌姐姐,我们回去吧。我们去找辰溪,他一定会治好你的。”
随着思考,灯倌感觉后脑在一突一突的痛,但她还是列举出自己的问题:
“第一:回去,回到哪里?我觉得我的家应该不会是你说的那个回去;”
“第二:灯倌是谁;”
“第三:辰溪是谁?”
问完三个问题,灯倌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