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以上,还可将其封闭在一个装满水的瓷瓶中,这样一来,花粉可浮于水面,采集后可另做他用。】
“这字迹不像是那位郎中所写,是……”
字迹很娟秀,瞧着是个女子书写的。
“回少夫人,这是郎中的妻子照着他的话所写。”春来回答。
原来如此。
胡茵茵将纸条收入锦囊中,交给春柳,“且收好了。”
而后低头看向那个匣子,“它在匣子里,为何我现在闻不到气味?”
“匣子已被郎中的妻子做了特殊封闭处理。不透气的。”春来回答。
“辛苦你了,今日没什么旁的事情了,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回头还得干别的。”
话落,她提了提手中的账簿,意味深长道:“还有一场仗要打。”
“少夫人,这匣子要不先放我跟春来的卧房里去?”
春柳目光担忧的扫过桌上的匣子,“若是一旦漏了气,恐伤着您身子。”
“郎中说了,可用石灰先破坏此刻的香味。”胡茵茵提醒她。
“那奴婢现在去安排。”
春柳领了吩咐退下,留下春来一人在房内伺候。
一个时辰后。
青瓦檐棱角落下雨珠,顷刻间,像一方晶莹的珠帘。
胡茵茵看账簿久了,疲了眼。
她打着哈欠起身来到躺椅小憩。
春来在旁给她扇着风,驱闷热。
睡得正迷迷糊糊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以为是梦,她翻个身还想继续睡。
“少夫人……”
春柳急切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她缓缓睁眼,睡眼惺忪,“发生什么事了吗?”
“奴婢刚外出去采办石灰,走到半路,瞧见衙役刚在张贴告示,河中捞到浮起尸。奴婢看了告示旁的画像,容貌跟巾佰一样。”
闻言,胡茵茵睡意全无,蹭的坐起身,“是……怎么死的?”
“说是夜里吃醉了酒,跌进了河里溺死的。”春柳回答。
胡茵茵下了躺椅,脚步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