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和顾淮序却一时间无人开口，最终竟还是顾淮序先反应过来：“的确是从侯府搜到一个账本，上头记着……”
他顿了顿，“也的确是陆太尉与邻国交易马匹粮草的钱财往来。”
“这……”
大殿中一时间又热闹了起来，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站得最稳的反倒是陆定渊，他冷眼瞧着，方才还站在他身边的人此刻不动声色地挪远了些，心中不由得暗自嗤笑一声。
沈枝意既然敢为齐王做这种事，那他们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怎么可能搜不出来。
这样看着沈枝意在面前跪了这么久，亲耳听着她一句句扎在自己心尖上的话，他的心早已经麻木了。
如今再看着朝堂上纷乱的样子，竟有几分置身事外的感觉。
“呈上来给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