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信,你”秀兰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那是风中的落叶,随时可能飘落,她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仿佛那是一片迷茫的迷雾,让她找不到方向。“我家的二伯是在西路军中牺牲的。”这句话如同沉重的铁锤,狠狠地敲在秀兰的心上,让她的心如坠冰窖。
吴明信猛地开口,声音仿佛被沉甸甸的哀伤压得喘不过气来。“秀兰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不由自主地滴落在日记本上,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大伯党明光临终前那紧攥着她的手,仿佛要将最后的力气传递给她,用那气若游丝的声音对她说:“秀兰,西路军没有孬种”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如轻纱般透过云层洒向大地时,吴明信如影随形般跟随着光铭去犁地。党明金蹲在地头,像雕塑一般凝视着这个曾经的政府干部,只见他笨拙地挥舞着犁铧,那模样就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努力地想要适应这份辛苦的农活。突然间,光铭如变戏法般递来水壶,党明金接过水壶时,惊愕地发现壶底刻着“区公所”三个字,那字迹与吴明信日记里的简直如出一辙。 “老丈人,喝点水。”吴明信的声音仿佛一阵和煦的春风,带着一丝关切吹进了党明金的心里。
夜幕降临,月光洒在梨树下,吴明信在月光的照耀下,静静地刻着字。月光下,“红军粮站”四个字在槽碾上渐渐变得清晰可见。“吴明信,”秀兰轻声地问,声音中充满了好奇,“这是” “这是我们的根。“吴明信目光如炬,语气坚定地说道,‘总有一天,后人会知晓,这里有一群人为了理想,为了信念,流血流汗。’”秀兰突然感到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胃部如被重锤敲击,几欲呕吐。吴明信见状,如离弦之箭般迅速抱住她,轻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给予她无尽的慰藉。“秀兰,”他满脸惊喜,声音因激动而略微颤抖,“我们有孩子了……”秀兰微微颔首,眼中泪光闪烁,宛若夜空中璀璨的星辰,“我要给孩子取名叫党继红。”
梨树上的新芽在和煦的春风中翩翩起舞,犹如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