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的皮肤没那么嫩,她被蹭的有点痒。
知道司宴臣肯定醒了,她想偷偷去医院行不通。
她索性不装了,一胳膊肘捅上他的胸膛。
“你干什么?”
“我要上厕所。”
她掰开腰间的手臂,从床上坐起来去了洗手间。
司宴臣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胸膛横七竖八的白色绷带上,打着各式各样的蝴蝶结,让他轮廓分明的胸膛多了几分,禁欲的人夫感。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左脸耳朵前结痂的牙印,菲薄的唇露出几分宠溺的无奈。
沈梨初刷完牙洗完脸,出来在衣柜里找衣服,脖颈忽然传来一道酥麻的刺痛。
司宴臣的牙齿在他雪白的脖颈上细密的啃咬着。
带来酥酥麻麻的痒。
“瞧瞧你给我咬的?”
“你就不怕我破相?”
他灼热的呼吸,不断的落在沈梨初的颈间,低磁怠懒的声音撞进她的耳膜。
衣柜就是巨大的镜子,沈梨初抬了抬眼,就看见司宴臣耳前的牙印特别明显。
说真的。
她有点懊恼。
谢清越的心思不用猜,已经很明朗了。
司宴臣也绝对不会放任她自己去医院找谢清越。
这牙印……
着实不合时宜。
她侧头躲开司宴臣落在她脖颈上的唇,细长,骨感漂亮的手指轻轻地,摸了摸他耳朵前面的牙印,“谁让你昨晚要吵我睡觉的?破相那也是你活该,自己找个创可贴贴着去吧!要是破相了我可就不要你了!”
司宴臣忍不住低笑了几声,嗓音低磁缱绻:
“报复我呢?”
之前她额头受伤,它也说过这样的话。
“对!”
“姐就是睚眦必报。”
沈梨初下巴一扬,一把将身后连体婴似的他推开。
“谢少让我去医院配合他给我哥哥治疗,你要去的话就赶紧洗漱换衣服。”
想不带他是不可能的,既然躲不过,不如就大大方方的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