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醒你了?”司宴臣在沈梨初脖颈蹭了蹭,怀里的柔软安抚了他眉心的烦躁。
可沈梨初却烦躁了,司宴臣这时候回来,明天她去医院找谢清越肯定不会顺。
原本浓郁的睡意,在此刻消失殆尽。
“你明知故问!”
“干嘛啊你!”
“我好不容易睡着!”
沈梨初借题发挥,侧头逮住司宴臣的脖子咬上去,咬到见血才松口,恨恨的在他怀里胡乱的扑腾。
司宴臣表情不吵,这点疼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轻轻咬上沈梨初的耳朵,语气透着恶劣和坏,压着沙哑的嗓音逗弄:
“睡不着了?”
“那陪我做做运动?”
沈梨初:“……”
这贱人就没有下限,她是永远都比不过的。
“你想我猝死就直说,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
沈梨初给他一胳膊肘,拉着被子将自己盖住,努力蜷缩着身体,尽量减少跟司宴臣身体接触的面积。
司宴臣自然不愿意,牢牢的将她扣在怀里,低沉的嗓音透着温柔和疲惫:
“乖乖睡吧!”
“我不弄你。”
他今天挺累的。
沈梨初见他确实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心才放下来,脑袋在他胳膊上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眼睛。
司宴臣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修长的手指不断摩挲着她手腕的血管,她的脉搏对他有助眠的效果。
每次摸着她的脉搏,他的心都会变得非常安静。
他闭上眼睛,嗅着身旁沈梨初身上的味道。
四肢慢慢回温。
胸腔满满的。
翌日清晨。
沈梨初醒来时,司宴臣还在沉沉的睡着。
她腰间横着一只胳膊,浑身僵硬的难受。
身体微微动了动,男人唇角刚冒出来的怀胡茬,就刺上了她脖颈白嫩的肌肤
她皱了皱眉闭上眼睛,再次睁眼时,眼里的迷茫和睡意完全被清醒取代了。
窗外阳光正灿烂,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室内。
让昏暗的房间得到了一丝来自光明的璀璨问候。
沈梨初轻轻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