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臣俯身垂着眸子,落在老爷子身上的目光幽深难辨,说话的语气带着笑意,像个纵横情场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哥,可句句都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将老爷子扎的浑身都是窟窿,就像漏气的气球似的,脸上的表情迅速变得枯败,就像冬天失去水分枯黄的树叶。
过了半晌他才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想想。”
司宴臣撩着眉尾。
“好像是22年前。”
“她自杀的那晚吧?”
他低头漫不经心的拨弄手腕上那只铂金黑钻腕表,灯光从侧面打来,那只手指骨修长,手背上筋骨起伏,青色血管顺着肌肤纹理向上蜿蜒没入奢贵的衬衣袖口,充满野性的力量感。
明明跟女性的手腕,有很大的差别。
可老爷子看着,却还是情不自禁的想起周颜的手。
那会儿司靳修5岁,周颜依旧没有接受老爷子。
每天像具行尸走肉,被迫麻木的活在这世界。
哪怕老爷子将各种珍贵的东西送到她跟前,也不能换来她的一丝笑颜。
唯独司靳修生日当天,她一反常态,亲自下厨做了很多司靳修爱吃的东西,司宴臣也因此沾了光,借着给司靳修过生日的由头放假,饭后老爷子去了周颜房间。
周颜还没洗完澡,就被老爷子一把推到了角落,她的后背抵到冷硬的玻璃,身前被他霸道的气息包围。
她愣了一瞬,纤细的双臂主动抬起环住他的脖颈。
冶艳妖丽的罂粟花于黑夜盛放,有人被勾了魂魄。
老爷子惊喜过望,以为周颜终于被他感动了。
他抬起她的下颌。
激动的吻住她的唇。
唇齿厮磨,气息交缠。
昏暗里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连氧气也告急了。
俩人从浴室一路纠缠,到外面的床上,衣服混乱的扔的满地都是,幼小的司宴臣躲在衣柜里瑟瑟发抖,生怕自己被老爷子发现,他不学习跟司靳修躲猫猫挨打。
老爷子对他向来严厉,稍不如意便是打骂,深深的畏惧刻在他的骨子里。
……
两小时后。
夜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