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出发。”
录像机拿在他手里,边走边说,唐暮晨话很少,几乎全是他一个人的声音。
画面一直是四周的景,看见蜿蜒的小路,形状奇特的树会停下拍个特写,有时是一只鸟,一块石头,一朵生长力旺盛的花,甚至是一片叶子的纹路,也要解说半天。
沐瑶看的吃惊,原来他的知识面这么广,连中药也有所了解。想到他的身份又释然,专门培养的继承人,哪里会像表面这么简单。
一路叨叨絮絮走了半个多小时,画面里终于出现村落。
应该是早打过招呼,村口等着几个人,其中一个见了他们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打招呼。
“他是翻译。”对着镜头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把录像机递给了唐暮晨,自己上前。
沐瑶抱着腿窝在椅子里,看他一一跟人握手,表情柔和态度有礼,没有丝毫不耐和嫌弃,看上去熟练的很,像是已经应对过许多次这种情况。
进村落,一路都是好奇打望的村民,穿着打扮都是贫苦人家,他从包里拿出一包糖果送给小孩子,从没见过外人的孩子不敢接胆怯的往母亲身后躲,翻译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才迟疑着接过去。
有胆子大的小孩剥开尝了一颗,瞬间眼睛亮的像星星,随即招呼着其他孩子哄闹着跑开分糖果。
孩子们的欢声笑语逗乐了其他人,沐瑶也笑,跟着镜头见识着这个淳朴的小山村,从他们的谈话中渐渐知道他是去做好事的,铺路修桥建学校建医院,什么好做什么。
村民对他感恩戴德,他说是夫人的意思,他只是代劳。
翻译转达了村民的谢意,又说,夫人心善,保佑她长命百岁。
简单达成协议后,村长带他们去祠堂祈福,说是要感谢。
吟唱,叩拜,跳神舞,一步一步,他带着她观看,在祭司的示意下亲手在福帖上写下她的名字,供奉在祠堂最中央接受祈福祷告,随后将那碗所谓受过神临的水喝下去,跪在蒲闭许愿。
态度恭敬虔诚。
招待他们的晚饭是村里最隆重的菜式,杀鸡宰鹅做了满满一大桌,喝着本地特制的米酒还不忘对着镜头推荐。
几杯酒下肚,村民不似最初的拘束,笑闹着问怎么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