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老师,里昂就学生,那病人,也就是教学模具,就只能由其他人来客串了。
里昂的同事们一个看热闹不嫌大,自己却不上场,就趴在窗口上凑热闹。
倒是医院里的杂工们,甚至还有食堂里的杂工嬢嬢们,一个个的一听不要钱,排着队的给俩人试手。
里昂在严糯的指导下,稀里糊涂的倒也学的七七八八了。
这一日,他正学着给一个吃多了不消食的人扎虎口,一阵扎下去,病人浑身一哆嗦,忐忑的看着这个洋医生的脸色,这针都扎透了,应该是正常的吧……
没等他看个明白,外面却熙熙攘攘的喧闹了起来。
一般这声音就代表有大的事故,扎堆的伤者和不够的医疗资源。
里昂东西都没收,条件反射的跳了起来,拔腿就往外冲。
严糯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虎口处往外飚的血柱,赶紧帮着收拾残局。
扎了几针止血后,严糯听着外面乱糟糟的沸腾人声。
心里却慌慌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打发走病人,她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就催着护工阿姨推她出去。
临走前,却鬼使神差的抓住了她针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