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踌躇了许久,最后盛情难却,在陈会长的再三邀请下,勉为其难的喝一小口。
入口就是熟悉的铁锈的味道。
果然,猜叔苦笑着,看着陈会长洋洋自得的模样,心里叹息。
就这?这就是偌大的商会的水平?
唉……
猜叔习惯了利用规则去达成目的,法律,政策,舆论,甚至是人命,在他手里都是武器。
不必亲自动手,他只需要在合适的时机,轻轻的推倒第一张骨牌,剩下的,自然会有人替他们完成。
在陈会长的热情邀请下,猜叔在象龙国际酒店住了下来,看着陈会长宾客不断的接待着各方大佬。
不过他也没有白待着,在陈会长和吴海山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趁机挖了几条人脉。
这次出行,也算是有所得了。
政府军最终还是妥协了,毕竟他们以后还是要对外招商的,陈会长对于他们很重要,而且也要给其他人看到他们政府的支持力度,以及投资环境的安稳性。
但他们能力有限,哪怕但拓多报了敌军人数,他们也还是只给出三十个人和些许武器。
他们对外的身份是雇佣兵,政府不承认他们的存在。
这就是一场不能见光的交易。
这已经很好了,加上猜叔故意支援的一小支私兵和州滨手底下的人,一行人借着汽车上雨布的遮掩,缓缓驶进了伐木场。
伴随着但拓的一声“我们不要木头,要命。”
接连两枪,他趁着木腰子和中分头的不备,直接命中他们的脑门,杀死了他们。
战斗正式打响。
严糯最近的日子不要太过逍遥。
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然后被护工推到院子里乘凉,晒晒太阳补补钙。
休息够了就去食堂点餐,被推回病房后就被里昂拉着讲学。
严糯也算是收了半个徒弟了,还是洋徒弟。
也是光宗耀祖,升了辈分了。
她没教中医那些深奥的知识,不然跟一个对华夏文化一无所知的老外从头讲,她十年都不一定能把他教出来。
严糯只是想拖着这个洋医生,根本没打算好好教,糊弄小孩子罢了。
就把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