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不管你们信不信,这一枪,就是我去救毛总的时候挨的,我亲眼看见他倒在血泊里。”
州滨现在身上再也没了之前的傲气,整个人死气沉沉的。
他知道,他现在的命运全在陈会长的一念之间。
不管从哪方面来讲,都是他办事不力。
要么把毛攀救出来,他还有个救主之功。
要么就直接弄死他,亲眼确定对方死了,也算是懂得揣测上意。
而不像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横亘在中间。
办事不力,他认罚。
“哼!老天有眼,”
陈洁一身华伦天奴的高级套装,脸上画着精致的妆,眉眼凌厉的一看就知道是个脾气很大,很自我的人。
她双手抱胸坐在沙发上,倨傲的看着州滨的眼神带着杀气。
就好像在看一只狗一样。
“也许他受了伤,只是伤的没那么重,又或许是他想保命,故意倒下的呢?”
陈会长撑着桌子,喃喃自语着,仿佛在给毛攀的行为找着借口,好说服陈洁,又仿佛是在给州滨找补。
但是这句话看似中立,不偏不倚。
可正是这不偏不倚的一句话,却暴露了他的心思。
猜叔挑眉,望向了陈会长,察觉到他的心思,心里的猜测得到了肯定,那这就好玩了。
中立本身就带有偏向性。
陈会长身为毛攀的舅舅,他的所谓中立,本质上就是偏向于州滨,看来州滨的行为,多半是陈会长在背后示意的。
当舅舅的,不想外甥活着。
这件事就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