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糯此刻脑袋里只来回的旋绕着一句话。
妈呀!天要亡她啊……
猜叔这个老登没安好心啊……
猜叔挥一挥衣袖就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留下一个差点被吓尿的怂包。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今天忙里偷闲的,抽出时间来探望一下小丫头,已经算是他对自己的犒劳和难得的放松了。
跟这些人精打交道,累的是心啊。但是和这些傻乎乎的小东西相处,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放松了。
可不是放松么,单方面的蹂躏啊喂。
猜叔揉着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觉得人和人之间的参差错落太大了,蠢人跟蠢人也是有区别的,严糯那个小丫头跟细狗一样,蠢的可爱,有点小心机也显得可爱极了。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蠢的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一想到陈洁那炮仗脾气,霸道又蛮横的,他就头疼。
好久没这么耐着性子哄人了。
他的厌蠢症都要犯了。
上一次还是细狗小的时候,病的快翘脚了却依旧顽固的不肯打针。
他顾念着妻子不好下手收拾他,只能耐着性子哄着。
现在再次体会到那种压着性子的憋闷的滋味,耐心在一点点的消耗,猜叔一时间五味杂陈。
陈会长是块难啃的骨头,但是是人就有软肋。
在吴海山的组织下,猜叔和陈洁悄悄的见了一面。
猜叔一拿出来毛攀的额佛牌,陈洁高高在上的姿态瞬间就崩溃了,她抱着佛牌痛哭了一场,猜叔只需要刨除掉她那些无知狠毒的话和情绪,顺着她的心意,稍加引导。
这个急于救孩子的寡母就跟着猜叔的思路,带着一群人杀到了陈会长跟前。
猜叔全程躺赢,有种天时地利人和的顺畅感,那种事态随着他的心思发展的快感,让他有一丝丝的不自在。
就这?
这……这顺利的……简直就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啊。
陈会长的会议室内,这一次见面,他没有了上次的高高在上的傲气,看着桌子正中央摆放着的熟悉佛牌,他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州滨跪在前面,低着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