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她就否定了自己:“不、不可能,且不说归远是最早知道我的,若是他想告我,何苦等到如今?”
“况且,如今他告我又有什么好处?”
“子喻,你这样说没错,可你想过没有,”苏景逸靠近一步,目光深邃,似藏着千钧重负:“比如我知道你的秘密,我会不会告诉旁人?”
“归远又会不会?还有王爷有没有告诉过谁?”
“秘密之所以不能让旁人知晓,便是一人知,你便就再控制不住会传到哪里。”
温拾卿紧紧咬着下唇,眉宇间尽是担忧:“确实是这个道理”
“你没有对吧?”
她抬眸郑重的问道:“珩之,你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旁人对吧?”
苏景逸摇摇头:“没有,没有同任何一个人说。”
迟疑片刻后他才开口问道:“那你觉得归远,或者九王爷会不会有?”
温拾卿已经从方才的慌乱和惊恐中回过神来,人在面临重大事件的时候反而容易保持了冷静。
她转身踱步走到了院子里棋局前,低头看着风卷起落叶,深深吸了口气:“既然已经被参了,如今再去查是谁参的也解决不了问题,要不了多久,就会下令来查我。”
“如今该想的是怎么”
“还能解决!”苏景逸袖中的手紧紧攥着拳:“找到是谁,然后让他闭嘴,让他再不能写密折,这次就能解决!”
温拾卿不解的抬了抬眉:“什么意思?”
下一刻她又像是意识到什么,她瞳孔骤然一缩,倒吸一口凉气:“你把密折截下来了?!”
对上他的目光,温拾卿没错过他眼神里有一丝决绝和慌乱。
这一次她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苏珩之,你把折子截下来了。”
“珩之,你这就是留下把柄!你疯了!”温拾卿不可置信,大步走了过去盯着他的波澜不惊的眼:“事情闹大了,你这就是包庇!”
“这不是理智的做法,你截下了折子,最多三日就会被上奏的人知道,然后他又会继续上奏!”
“可你叫我如何理智?”苏景逸突然红了眼眶,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