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气吗?”温拾卿喘着气贴在他耳畔轻笑。
沈鹤廷的心跳几乎要震碎胸腔,正欲开口,帐外突然传来裴忆安的声音:“王爷,有军情!”
两人猛地分开,温拾卿的脸泛起绯色,发丝凌乱地贴在泛红的脸颊。
“我一会儿让人给你们安排营帐。”
沈鹤廷捧着她的脸又吻了吻,转身就出了营帐:“等我。”
北疆不比京城,夜来的早,温拾卿带着寒露踏入新营帐时,烛火已被提前点燃。
桌案上摆着一些糕点和牛乳茶。
“王爷吩咐厨房加急做的。” 寒露抿着嘴笑,“说是您路上辛苦了。”
寒露一边收拾床铺一边笑道:“王爷对大人真好,事事都挂念在心上。”
“寒露,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温拾卿挑眉,目光似笑非笑地扫过正铺床的丫鬟。
寒露手中的棉被抖了抖,嘟囔着将枕头拍得砰砰响:“从前奴婢是怕大人受了委屈,怕王爷捏着您的把柄威胁您。”
温拾卿捏着一块糕点吃了一口:“那怎么如今又觉得不是了?”
“奴婢不过是看在眼里,依奴婢看,王爷是真心对大人的。”
“大人院子里东西都是王爷带来的,去衢州回来一趟还专门给您带了东西,像是时时都念着大人呢。”
寒露将被褥整理好,又将行囊收拾了出来:“大人,这个还要吗?”
“要啊,当然要,哪日我若是没回营帐,你自去给我熬汤。”
寒露点点头,轻叹了口气:“避子汤终究是寒性大,大人还是要注重身体,若是”
“若是大人和王爷两情相悦,或许可以考虑”
“寒露。”温拾卿厉声打断了她。
寒露见状,慌忙福了福身:“奴婢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