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涎香袭面而来,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后背就抵上了门扉,然后就是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沈鹤廷的吻又重又深,像是要将她的魂吸出来才肯罢休。
直到她软了身子,沈鹤廷才肯松开,可下一瞬,又将人打横抱起,抵在了床榻上。
“卿卿,别看他。”
滚烫的气息喷在耳垂,细碎的吻沿着脖颈向下蔓延,沈鹤廷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温拾卿迷迷糊糊地应了声,换来锁骨处突如其来的刺痛。
似乎很不满她的敷衍,他咬着她的皮肤,声音裹着怒意:“他的琴音好听吗?”
温拾卿仰起天鹅般的脖颈,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似的阴影。
她又轻轻 \"嗯\" 了声,换来更凶狠的啃噬。
“还嗯?好听?多好听,听的心疼了?”
沈鹤廷眼尾泛红,醋意和妒意在心口翻滚,扰的他五脏六腑都抽痛。
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用力,他像是要将自己刻在她身上。
“卿卿。”沈鹤廷的声音里带着近乎偏执的执念:“我”
他想要光明正大,想要召开天下,想要烙上印记,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是不明白温拾卿的顾虑,所以他不能,只能克制,只能压抑。
之前的想法动作不能太慢,他等不了。
温拾卿攀着他的肩膀,仰起脸时,眼尾的泪痣在烛火下轻轻颤动,带着蛊惑人心的柔光:“怎么了?”
沈鹤廷喉间溢出一声喑哑的低叹,指腹摩挲着温拾卿后颈:“没什么,只是”
他忽然将脸埋进她肩窝,低沉沙哑呢喃道:“爱你。”
翌日醒来的时候,温拾卿浑身酸痛,房间的桌案上也摆着一个木匣子。
旁边的宣纸上写着:“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