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赵姐看着张冲一脸憔悴的样子,也不好继续训斥。
张冲陪着笑,走到酒吧的柜台里,笨拙的调着酒。
“冲冲弟弟来了呀?”
一个打扮的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看到张冲。
举着手里的酒杯靠了过来。
“给姐姐调一杯‘勿忘我’。”
说着话,还伸手在张冲的手上摸了一把。
一身首饰的女人叫朱姐。
四十多岁了,老公离世后留下了不少财产。
可是朱姐一直走不出来。
把女儿送去大学之后。
每天除了喝酒,就是摆弄自己的珠宝。
也有见钱眼开的小子上去搭讪。
可是没有一个能喝的过朱姐的,目的还没达到,就去数凳子腿了。
“朱姐,又来调戏我们小冲了啊?”
赵姐看张冲红着脸,感觉有些好笑。
“都这么长时间了,朱姐他们调戏你,你怎么还脸红啊?”
朱姐走了之后,赵经理走到张冲旁边。
“姐,我要是不脸红,这几个姐姐哪还会找我调酒呀。”
赵经理看着好像个小白羊的张冲,一脸惊诧。
随后捂着嘴笑了起来。
张冲回到康复医院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给护工结了工资,看着睡着的父亲,张冲靠在凳子上。
尽管已经很疲惫了,但张冲却有些睡不着。
回忆着这将近一个月的经历。
从回到金陵举目无亲,看着医院的账单手足无措。
到被迫四处兼职支付药费。
现在靠着四处接活,似乎已经步入正轨了。
“嘶”
张冲突然感觉胸口有些疼。
——他妈的,睡得太少了,果然会心脏难受啊。
张冲揉着胸口,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铃铃铃。”
一阵急促的报警声生生地把张冲从睡梦中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