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啊”
“哎呀,你怎么了?”
病房里传来了父亲断断续续的叫喊还有护工的声音。
张冲回过神,拍了拍自己的脸。
“爸,你怎么了?”
护工看到张冲进门,轻轻地让到了一边。
“啊唔,啊呜,啊呀。”
张剑,也就是张冲的父亲,在一个月前酗酒后突发脑溢血。
虽然抢救的还算及时,可现在还是丧失了语言和行动能力。
就连思维,也停滞在了七八岁小孩的水平。
张剑扭动着身子,用无法大幅度活动的手去拉扯病床上点滴的药管。
“爸,没事的,没事的,不是和你说了吗,只要积极配合,咱们还是可以康复的。”
这已经不是张剑第一次表现出轻生的意愿了。
张冲按照医生教给他的方式,尽量的平复狂躁的父亲。
“是的呀,老张,咱们积极配合大夫,还能好的呀,上午的时候我不是还找了病友来看你了吗,隔壁老孟现在自己都能自理了啦。”
经验丰富的护工在一旁帮着腔。
不知道是张剑累了,还是张冲和护工的话起了作用。
挣扎一会之后,张剑恢复了平静。
“李叔,我还得去工作,你先看一会我爸,我晚上过来替班。”
护工看着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张冲,表情有些为难。
“小张啊,你看我的工资”
他也很心疼这个孩子,可是他也有家,他的孩子也需要学费。
张冲咬着自己的嘴唇。
攥着手机的手因为用力太大,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李叔,我知道了,我晚上过来换班的时候带给你。”
说完话,张冲又安抚了张剑一会,匆匆的离开了康复中心。
“张冲!你怎么又迟到了?”
赶到酒吧的张冲陪着笑脸,抹着额头上的汗水。
“赵经理,我去医院看了下我爸,不好意思哈,我晚走一会,实在是抱歉。”
不停地赔礼道歉。
不停地点头哈腰。
不停地低三下四。
在球场上如同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