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解构与重构的辩证法
全诗在解构与重构之间保持张力。当\"呃鬼吃豆腐\"的谎言被揭穿,新的叙事可能正在生成;当\"自己讲埋\"的独白成为困境,对话的契机或许孕育其中。这种辩证法让人想起保罗·德曼的\"修辞学阅读\",但根植于中国南方的文化土壤。
诗人通过\"不宜噈通通自己讲埋\"的否定句式,暗含对公共领域的呼唤。这种否定之否定,在解构主义废墟上重建对话伦理的尝试,恰如哈贝马斯\"交往行为理论\"的民间实践版本。
八、结语:方言诗学的当代性可能
《大只讲》以方言为舟,在解构主义的激流中寻找诗性的彼岸。它证明方言不仅是文化记忆的载体,更是当代批判的利器。当普通话诗歌在能指游戏中迷失,方言写作以其具身性、对抗性和民间性,开辟了新的诗学路径。
树科在粤北韶城的书写,无意中参与了全球方言复兴的浪潮。这种地方性写作,在解构宏大叙事的同时,重构着多元共生的文化图景。正如诗中\"水咸\"的隐喻终将漫过规训的堤坝,方言诗学正在用它的咸涩,滋养着干涸的当代诗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