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准备些烂菜叶、地瓜,表现出我们的立场!”
众人面露难色,不愿参与此事。
毕竟那都是年过七旬的老人,且曾共处一院。
然而刘海中却兴致高昂,视此为划清界限之举。
刘海中见众人表情复杂,直接指派李建设:“你对揭露聋老太太的身份功不可没,这次由你牵头。”
李建设倚在门框上摆手拒绝:“你自己干吧,没人拦你,我不感兴趣。”
说完转身离去。
刘海中碰了个钉子,心中愤懑。
但他明白,李建设不是能轻易得罪的人。
刘海中愤恨地暗自思量:“迟早有一天,我要给他点颜色瞧瞧!我才不会像易忠海那般无用。”
然而此刻,他并未继续追问李建设,而是转向易忠海与傻柱,皱眉道:
“老易,傻柱。”
“现在轮到你们表态了。
先前聋老太太住在咱们院时,你们和她走得最近。
如今她已被证实为特务分子,你们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这可是证明自身清白的绝佳时机,可别错过。
不然的话,以后院里的人也不会原谅你们。”
尽管刘海中对易忠海的那一套嗤之以鼻,但他依旧情不自禁地搬出了这套说辞。
易忠海坐在角落,嘴角微扬。
这套话术,易忠海再熟悉不过,正是他自己常用的伎俩。
刘海中居然还对他使这一招,这让易忠海极为不以为然。
他懒洋洋地回应道:
“我也知道,聋老太太的身份让人不齿。”
“但她年纪这么大了,活不了多久了。
这种事何必闹得沸沸扬扬?人心都是肉做的,这事我不掺和。
若你怀疑我和老太太有什么瓜葛,尽可以去公安局或街道办事处举报。”
易忠海比刘海中更清楚,管事大爷手中的权力有限,能做的事情少之又少。
以前他只是装作糊涂罢了。
刘海中妄图用道德绑架,纯属多余。
更何况,这几日他已经多次被公安传唤,如果真有问题,还能这般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