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可不管这些,直接冷嘲热讽道:
“刘海中,你就爱拿着鸡毛当令箭。
你这个官迷,要表现自己尽管去,别拉着我们院子。
看你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
刘光奇、刘光天兄弟三人正站在刘海中身旁。
从小受父亲影响,他们也是官迷。
自从易忠海被撤职,刘海中成为新任管事大爷后,这哥仨在院子里走路都昂首挺胸,以父亲为荣。
听到傻柱的话,刘光天起身喝道:
“傻柱,你胡说什么!说话注意分寸,别不知天高地厚。”
傻柱霍地站起来,朝刘家兄弟走去,嘴里还骂道:
“哟,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把自己当成人物了。
今天我就看看你能耐如何。”
旁边的人赶紧上前拉住傻柱。
那边刘家兄弟也吓得够呛,知道傻柱惹不起。
这次全院大会,又是一团糟,什么也没谈成。
其他人也觉得没必要为一个老太太争执,都不愿掺和刘海中的事情。
李建设屋内,冉秋叶不满地说:
“刘海中也是,之前还算是同院的邻居,动不动就说要丢烂菜叶臭鸡蛋,太过分了。”
李建设不以为然地说:
“别理他,那是个没脑子的家伙,还是个官迷。”
“他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故意找易忠海的麻烦,想在院里树立威信,只是手段太过愚蠢。”
“另一方面,就像他自己所说,是为了在街道办事处面前表现一番,充当他那个出头鸟。”
“怎么不去想一想?”
“那位五保户聋老太可是街道办授予的。”
“出了这样的事,街道办的人脸上岂不是无光?”
这几日,周青仪显得格外沉静,对院子中的事务几乎不再主动过问。
不过,刚才她也听到了全院大会的情况,原本还未理清思路,经李建设提及,才意识到此事牵涉颇深。
她不禁惊讶地说道:
“建设,这事儿竟如此复杂。”
“那刘中海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