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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半信半疑,郁晚重重点头,拍着胸脯保证,“几千上万两,我拿得出,你真别把命豁出去了!”
    *
    奉运镖局一行人在岭州监狱关了五六天,除了慕吟其余人只粗审过一遍,终有一日早上狱卒前来提人。
    因只有郁晚一个女犯,她被单独关押,见着狱卒便嘴甜地招呼:“官老爷,这厢是要将我押到何处去?”
    那狱卒乐得和她说话,“眼下是要送到京城受审。”
    郁晚心里忐忑,这等走私之事已不是州内自治范畴,况且这回誉亲王让襄晋王抓到了把柄,自然是要闹到陛下面前去,怕就怕他们这些小角色被党争无辜殃及。
    在上囚车前遇到符松蒙,郁晚抢着间隙对他说了句话:“我已写信了,宽心!”
    那日她向符松蒙要了地址与姓名,给距离用钱那户最近的铺子写了信,让他们每月给那家送去三十两。
    符松蒙深深看她,嘴唇动了动,她看出那口型:多谢。
    因着四年前做的那场噩梦,郁晚一直恐惧进牢狱,一路担心到时会严刑逼供,何况她确实一无所知,交代不出什么名堂。
    好在京城纪法严明,未滥用私刑,她只被审问过三回,而后一直关在牢狱中。
    一个月后,刑罚定下来,她要回原籍,即廊州坐牢一年。
    囚车辘辘南下,一路上已是花红柳绿、水暖风轻的春景。
    郁晚看向隔壁的囚车,符松蒙贬到廊州,连着户籍一道迁过来,镖队这一行人中只有他二人是廊州人,一同回原籍坐牢。
    “符松蒙,你可收到回信了?”
    符松蒙点头,面上带着浅笑,“收到了,她先前还来狱中探望过我。”
    许是心中的沉石落地,又许是春光无限好,他脸上的阴郁也似随寒冰消解,多了几分年轻人的明朗。
    “你就是因为这事才辞官?”
    “是。她的丈夫与孩子都是符家的部下,后被认作叛军,她领不到抚恤金,四年前生了重病走投无路给我写信,但所用药材珍稀,我那时的俸禄供应不起,只能另谋出路。你在钟安署府上和献州遇见我的那两回,我已经辞官。”
    郁晚悄悄觑他的脸色,他平静地叙述这些过往,就像一道愈合的伤口,疤痕还在,但已经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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