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屿的眼睫轻颤,真的只是工作忙吗?
…
澜庭位于西城,是宋时越送给宋知韫的毕业礼物,距离金鱼胡同可不算近,周靳屿很难猜不到她这么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报告单上的星澜私立医院离澜庭的距离只有几百米。
无论她做任何决定,他都会尊重她,前提是她能够对他足够坦诚,而不是事事都瞒着他。
她可以尝试着依靠他。
只要一想到这里,周靳屿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一般,很疼,很疼,疼到周靳屿没办法正常思考,更没有办法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他单手握着方向盘时,汇入车流,宽厚温热的掌心溢出一层层薄薄细汗。
半个小时后,抵达西城澜庭,这辆的黑色劳斯莱斯仍旧挂着三牌照,京a,这么嚣张的车牌号全京北就只有君樾集团的现任掌权人周靳屿才有的,保安立刻替周靳屿去泊车,刚刚还来了辆京az9999的冰莓粉的库里南依旧是三牌照的。
保安替周靳屿将车泊在那辆冰莓粉的左侧,周靳屿扫过她那辆冰莓粉的车牌,z是昭昭也是周周。
命运的齿轮早在他们相遇那天就已经开始转动。
他们是势均力敌亦是命中注定。
走到宋知韫房子的入户门时,突然不想礼貌敲门,指尖落在入户密码处随意般的输入了几个数字。
嘀的一声。
男人修长的指节搭在门把手上,轻而缓慢地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