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璋脸色阴沉的可怕:“事在人为,只要咱们还在将军府就有转圜的余地,不过母亲还是好好说说二弟让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话锋一转道:“前日我见过舅舅,听舅舅说起家里的六表弟还没有说亲,咱们家云初堂妹跟六表弟年纪相仿,不如母亲去跟大伯母提一提。”
魏氏还没从前面的事回过神来,闻言不由睁圆了眼睛:
“你说把云初丫头说给你六表弟?这怎么可能,你大伯母眼光高着呢,怎么可能瞧上你舅舅家。”
魏氏娘家老父亲只是个从六品的小官,说得好听也是官宦人家,可是在京城这地界儿实在是不够看。
家里几个兄长目前都是白身,一大家子靠着老父亲的俸禄过日子,魏氏便把几个兄长都安排在将军府的铺子里做掌柜的,一年下来好歹挣些银子贴补家用。
就这样的家世哪里能肖想将军府的嫡姑娘?
魏氏想想都不可能。
陆云璋不以为意道:“以前大伯在世时若说这事,以舅舅家的门第确实高攀不上,可是如今早已经不同于往日,将军府没了大伯和三堂弟往后还不知道能撑多久。
再者云初眼看到了说亲的年纪,一个守孝的名头便不好让人上门提亲,大伯母指不定心里有多着急呢。
母亲不妨先去说说,说不定大伯母就动心了呢,到时肥水不流外人田,咱们的好处还是跑不了。”
魏氏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行,于是点头道:
“那我就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