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结束,宋禧气若游虚地瘫软在赵砚森身上。
她双手勾着他脖子,亲吻他的唇角。
最后,赵砚森低沉的闷哼,在她鬓边深嗅,温存了良久,方才抱起她再度进浴室清洗干净。
宋禧的生物钟是在早上七点半,这是她过去四年形成的身体记忆,无论几点睡都是这个点醒来。
她睁开眼时,身体裹在柔软的被褥里,探出光滑的手臂,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仰头一看,入目的是赵砚森无可挑剔的脸庞,哥哥的五官轮廓分明,不笑时周正又冷感,笑起来隐约散着几分邪痞。
谈判场上,他大概会上一刻还在漫不经心翻阅合同,下一秒却突然将企划书砸到对手脸上。
再如何端着世家子弟的低调,骨子里都是个暴君。
宋禧捂着脸回想了一下昨晚,画面清晰,声音却破碎混乱。
她的嘤咛,他的低喘,他们的共振……
回去后可怎么办是好啊?
她内心戏雀跃又焦急时,耳畔蓦然响起男人沙哑的嗓音:“醒了?”
宋禧抬头挺胸望向他,干涩地“嗯”了声。
她身子酸沉,无力地往他怀里缩。
赵砚森瞧着怀里满身火热痕迹的妹妹,一面觉得他实在将她养得太精细,雪肤软腰,处处娇贵,一面又觉得他实在不会养妹妹。
就这么把人养到床上了。
且,她的身子纤瘦,搂到怀里、抱到身上都没几两分量。
他思忖着,手掌抚着她肩头往下,一路仔细地摸到了膝弯,好似在研究她全身上下哪儿还能养出肉来。
男人的手掌宽大,带着薄茧,指尖掠过敏感的腰肢,顿生痒意,宋禧本能地躲开,轻轻嘤咛了一声。
“西西公主。”赵砚森倏尔开口,声音带着隐隐笑意,“叫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