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人像深海,又像陆地呢。
宋禧迷离地想。
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她在其他方面,学习能力极强,效率极高,可在亲密接触上,总是轻缓而悠长。
喉结难耐地滑动了一下,赵砚森微微抬起下巴,绷紧下颌,晦沉的目光锁着她。
“宋禧。”
“嗯?”宋禧不明所以地应一声。
他顾忌她的身体,担心弄伤了她,她倒是不怕憋死他,动作慢吞吞,既不许他看也不准他动,没到底就喊着“好累啊”不肯再往下落。
赵砚森掌着她的软腰,猛然靠近她……前所未有的、毫无预料。
感知得猝不及防,宋禧啊了声,急急摇头:“嗯…你说好不……”
赵砚森沉欲的黑眸看她:“你打算玩一晚上?”
宋禧感到颠簸,双手本能地搂住他的脖颈,她唇间溢出嗯唔声,反驳道:“我、我没有……”
她的声音破碎,他长臂强势地囚着她的腰肢,格外霸道而不容忽视
浴室很大,墙壁挂着名贵的画作。赵砚森和宋禧几乎不参加拍卖会,这些物品均是拍卖专家团队根据老板的指令拍下的藏品。
拍卖会上豪掷亿万元买的名画,只为了配得上浴室的色调。
玻璃幕墙外是深夜黄浦江的霓虹倒影,魔都璀璨绚丽的夜色映入眼帘,宋禧却没心思欣赏。
因为过于猛烈,些许水渍溢至意大利大理石地面上,经灯光的照耀,形成波光粼粼的反射。
赵砚森捧着她半张脸颊,低头启唇,滚烫地含住了她。他的鼻尖稍微错开,方便抵着她的面颊更深地吻下去。
宋禧觉得自己的魂魄飘了起来,悬至高空星月熠亮的天际,变成了一颗星星、一轮明月,快要被湿热的季节催化开了。
陷落无尽迷离,宋禧开始叫赵砚森,声音软绵无力:“哥哥…赵砚森…哥哥……”
她皮肤嫩白又薄,略微用力就会留下鲜明的痕迹,未几,肌肤便遍布着错落的印记。
不知何时回到卧室的,宋禧轻呼,抱着赵砚森的劲腰,额头抵着他的面颊,哼哼唧唧。
感知强烈时,她抱紧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