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莎终于被逗得前仰后合,银饰叮叮当当响成一片。她弯腰时,我瞥见衣领下若隐若现的沟壑,比山间的晨雾还要诱人。
\"爽朗,\"她突然正色道,\"你都是这样勾搭姑娘的吗?\"
\"天地良心!\"我指着蜂箱发誓,\"我的蜜蜂可以作证,我平时比和尚还老实。只是见到你,心里像打翻了蜜罐。\"
她抿嘴笑了,阳光在她的银项圈上跳跃:\"我要回去了,阿妈该等急了。\"
\"明天还来采茶吗?\"我急忙问,\"我带百花蜜给你。\"
她转身走向山路,背影婀娜得像山间的凤尾竹:\"看你蜂蜜甜不甜了!\"
我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茶林深处,耳边还回荡着银饰的声响。蜂箱里传来嗡嗡声,像是在嘲笑我发烫的耳根。
傍晚,我在村口的小酒馆打听到阿依莎家住在寨子最高的地方,她父亲是村里最好的银匠。老板警告我:\"外乡人,别打哈尼姑娘的主意,她们的火塘边都藏着砍刀。\"
我灌下一口苞谷酒:\"老哥,我追过的花儿比你们寨子的树还多。\"
第二天清晨,我特意换了件干净衬衫,带着新摇的蜜等在茶林。露水还没干透,阿依莎就出现了,今天她换了条靛青色的裙子,衬得肌肤如蜜。
\"早啊,采茶西施。\"我献宝似的捧出蜜罐,\"刚摇的野桂花蜜,香得能勾魂。\"
她接过罐子,指尖有意无意划过我的掌心:\"你昨天去酒馆打听我了?\"
\"天地良心!\"我夸张地捂住胸口,\"是酒香自己飘进我鼻子里的。\"
阿依莎突然凑近,我闻到她发间山茶花的香气:\"爽朗,你知不知道哈尼族有个规矩?\"她的呼吸拂过我耳垂,\"喝了姑娘酿的酒,就得给她家砍三年柴。\"
我喉咙发紧:\"那要是亲了姑娘呢?\"
\"那就得\"她突然退开,狡黠地笑着,\"给我阿爸当一辈子学徒!\"
我们笑作一团,惊起茶丛中的山雀。阳光渐渐炽烈,她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擦去,她没躲,只是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我。
\"阿依莎,\"我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