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匆匆一面,只觉得这宋夫人确实甚美,但他对这些借着美色上位的人,心中是充满不屑的,因此见佑儿来找他,难免戒备道:“宋夫人是有要事?”
言下之意就是没事别来沾边。
佑儿知道自己唐突,可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福身道:“徐少卿见谅,我自知来访唐突,只是听闻那案子似乎没有头绪?”
这案子线索实在少,又经下雨冲刷了许多痕迹,徐固面露惭愧之色道:“的确,即使知道宋府下人嫌疑不足,可又一时找不到更有嫌疑作案之人。”
他请佑儿落座,自己却站在门口的位置,看来格外在意避嫌之礼。
佑儿颔首道:“这事我在家中想了许久,觉着那乞儿有没有可能是假扮的?”
徐固这几日也有这个想法,只是若有人假扮乞丐,那为何没有人认出来这人的真实身份?
佑儿见他并不打断自己的话,知道他心中必然也有这个想法,随之更加笃定道:“有没有可能这人本就是玉京人,只是平日里并非胡子拉碴蓬头垢面,身边接触的人平日里鲜少与官府接触,或者说还会有意避开官府?”
这样行径的人,徐固脑中忽而闪现几个地方。
“宋夫人是如何想到的?”徐固问道。
佑儿倒是不介意说着自己出身市井茶摊:“真的见多了,假的自然就觉得存疑。可惜那日我并未掀开帘子去看,否则也不会耽搁这些时日。”
徐固打量了眼前的二品官夫人一眼,到底是与旁人口中的侥幸凭美色上位的女子不同。
“夫人放心,本官知道了。”
佑儿见他并非敷衍自己,总算放下心来:“劳烦徐少卿为挼风洗清冤屈。”
“查案缉凶,职责所在。”
果然为人正派,佑儿说完事自然要告辞离去。
徐固看了眼她的身影,心道下回母亲与嫂子再编排宋夫人,他得说句公道话才对。
玉京赌场明面上不算多,但暗处却不少,寻常的骰子牌九斗鸡斗蛐蛐自是不提,甚至连鸡鸭鱼也能斗一局,青楼里头甚至还要赌些上不得台面的龌蹉事。
官府也没得那精力每日都去抓,且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