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发三问,宋辙耐心一一解答:“这巷子里的人家统共就那几户,且都是朝廷命官,若无任命怎会轻易离开。我近来可没听说朝廷有调动,因此一开始听说时便知道其中有猫腻。”
“那宅子原先住的光禄寺一个主事家,后来家中人口多了,便换了大宅,后来分家时这处宅院估计是留给了庶子,大抵是邬榆许诺了什么,才有这卖宅之事。”
原来还有这样的前缀,佑儿不知不觉拽紧了宋辙衣襟道:“若是承恩公府晓得,怕是不大好。”
这是自然,那时候刘氏与妙宁的面子往哪里搁,佑儿话中不免恼了邬榆的鲁莽:“往日里只觉得小公爷桀骜不驯,未曾有还这般不计后果行事。”
宋辙暗中松了松腰间的系带,哑然失笑:“他这人就是这样,本性不坏,只是容易冲动,做事难免不计后果。”
这正是因为从小被宠着捧着,从未遇着挫折所致。
佑儿无奈,轻叹一声:“但愿这事要有个结果。”
她呼吸纠缠于宋辙胸膛,惹得人难免躁热起来,夜里本就只穿了里衣,几经翻动就松松垮垮,袒露半边肩颈相互贴着。
暖香如玉在怀,宋辙本就连着多日未尝滋味,被她无意的撩拨,哪里还能学着柳下惠坐怀不乱。
他伸手轻轻按着她的唇瓣,压着声音道:“夫人今日拽着我不放,莫非另有所图?”
佑儿这才后知后觉的抚摸手边的温热胸膛,她这举动无疑是在拱火。
而后她腰后的手掌带着潮热,佑儿眼波颤闪,只觉得宋辙今夜有些不同。
不同于宋府这头的温情脉脉,妙宁睡在陌生的家中,翻来覆去难眠。
她万事总是未雨绸缪的,因着置办家宅花了不少银子,脑中也在算着该如何与母亲在玉京立足。
只要她一日未嫁人,母亲就一日不能回下元去,因此她心里是着急的。
可惜世间的好儿郎本就不多,别的不说,单论先前那个林家公子,一开始也是众人口中重情重义的,可未曾想私下里竟是那般不堪。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子府。她因此也害怕再遇着那样的人。
玉京那些夫人们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