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上前将长龄抱在自己怀中,试探问道:“今日不高兴了?”
佑儿无奈叹道:“想必妙宁与邬榆这缘分,怕是不会太深了。”
宋辙本无意识勾起的唇角,早已压下来,双眸愈发沉了些:“原来你心里是记挂着这事。”
“是啊。”佑儿不无忧虑讲今日去承恩公府做客的事讲了,担忧道:“只怕邬榆也好一阵难过呢。”
旁人难过她也记在心里,自己难过她全然不见。
宋辙气不过数落着邬榆原先在脂粉堆里的事,又道:“他房里几个丫鬟也不是省油的灯,见识心机也不似寻常女儿,你也别替他操心了,说不准两三日后就忘了。”
佑儿这才好奇问道:“夫君曾经可有过通房丫鬟?”
宋辙眉头拧起,不知所以:“自然没有,一直是挼风贴身服侍。”
见佑儿若有所思,宋辙疑惑道:“你难道希望我有?我若真有,你又当如何?”
这话说的本是无中生有的事,佑儿自然不曾多想,老实答道:“有便有,没有便没有,我往日不也是你衙门里的丫鬟?那你若真的有通房,依着规矩自然抬成妾室嚜,总不能让人没名没分的跟你一场?”
长龄似乎是感受到宋辙的桎梏让自己不舒服,张嘴就唤着爹爹。
可宋辙的心情跌到了谷底,未曾注意到自己的手劲。
佑儿忙拍着他的手背,又将孩子夺过手里,嗔道:“弄疼长龄了。”
宋辙沉默一会儿,没头没尾道:“你只管他疼不疼,就不问一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