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你母亲怀过一次孕,只不过是被……”
“是被薛皇后下手打掉,若是那孩子长大,也是如今这个年纪!”萧宾月指尖轻叩案几,声音听不出喜怒。
楚衡突然攥住她的手腕:“明日入宫,无论永和帝说什么……”
“我都不会冲动。”萧宾月抽出手,替他理了理微乱的衣襟,“倒是你去会会那个"哥哥",看看是真是假,到时候可别心软。”
楚衡低笑,捉住她作乱的手指:“心软?”另一只手从案底抽出一把寒光凛冽的短刀,“我连刑堂都备好了。”
刀身映出萧宾月妖冶的笑:“若是亲哥哥……”
“那就更该千刀万剐。”楚衡吻在她指尖,“毕竟他活着,就是你最大的软肋。”
阳光忽然被云层遮蔽,屋内霎时暗了下来。萧宾月笑得明媚又危险:“看来明日,我们都有的忙了。”
黄昏的夕阳,鎏金宫瓦在朝阳下泛着刺目的光。萧宾月站在御书房外的玉阶下,听着太监尖细的嗓音重复着永和帝政务繁忙的推托之词,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如此,那臣女便不打扰陛下了。”她盈盈一礼,转身时裙摆如莲叶翻卷,发间银簪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冷芒。许是永和帝反应过来,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