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还是得脚踏实地,他忽视民生,不理会百姓死活,那最终结果,自然就是二世而亡。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再伟大的理想,也得与现实匹配。”
盛彦师愣了下。
端起酒杯将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司空这话说的入木三分,我以前确实有些小瞧了司空,我自罚三杯!”
“盛公别着急,咱们慢慢喝,这柿子酒后劲大。”
再说起李义满一案,盛彦师也承认自己确实有些轻率,甚至酒后坦白了自己当时的真正想法,觉得王薄、李义满都是地方军头,他们有旧怨,互相攻击,完全就是狗咬狗。
李义满拒不肯奉令征纳军粮,这事让盛彦师不满,也想借王薄之手略惩治李义满,也算是杀鸡儆猴,可谁想到王薄出手太重,李义满更是直接狱中自杀。
而后续李义满侄子谭州参军居然就暗中勾结徐圆朗,一举夺下郓州,引发那么大的后续祸事,是他完全没想到的。
“是我大意了。”
盛彦师做为朝廷官员,对地方军头想打压一番,是没错的,只是没控制好,他就算把李义满下狱,也不该让王薄来审讯,更不能让他用刑和欺辱。
皇帝要杀盛彦师,不是因为他对地方军头打压,而是没操作好打压出了大事件,这才让皇帝起杀心。
李逸不管是在山南还是在河南,他身为安抚使,就一直在打压地方军头、豪强们,
但李逸能控制住局面,打压的结果是对朝廷有利,皇帝只会对他加官晋爵。
盛彦师打压的反叛了三个州,总管刺史被俘,当然得追究责任。
否则以后谁都这样乱来,那还得了。
一壶柿子烧喝完,
盛彦师已经醉了。
菜也吃完了,李逸起身要走。
盛彦师拉着李逸,向他再次拜谢。
“不管这次圣人能不能恕我一命,我都要感激司空为我求情。”
“你我同僚,我自然得替你说话,安心等消息吧,我相信圣人会念及你的功劳,最后从轻从落的。”
李逸回到刺史府衙后院,也是有了七八分醉意。
宋义和陈菱角把他扶到床上,替他脱了靴子和衣服,又拿毛巾打湿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