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慢了一拍还被长临抓了个正着,不亏是阮娘的孩子,若当年他与阮娘成了事,想必孩儿只会成为绝世奇才。
他环顾左右,道:“宋夫人也是聪明,我这蟒蛇就被你这么赶跑了,宋县令知道想必也会很惊喜吧。”
宋庭岘口中的姜眠可不该是如今这幅样子。
“他知不知道又有何妨?”
顾长凌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经意的冰凉,挡住了怀素看向姜眠探究的目光。
“你倒是护定了她?”怀素收回目光,气定神闲道:“就是不知道你今日能不能好端端的走出这里了?”
“怀素大师是在找宋县令吗?”一道戏谑的声音从顶上传来。
暗渡纵身一跃,稳稳落到了怀素和顾长凌的中间。
腰间坠着的一抹鲜绿随着暗渡的动作一晃而过,又悄然藏了起来。
“那大师你可有得等了。”
“还有,长秋寺的兵马大抵是也赶不过来了。”他悠悠地调侃道。
“怎么可能?!”怀素脚步趔趄,大脑轰的一下炸开。
他做了两手准备,就算宋庭岘赶不过来,他派人去传唤长秋寺的人马也该赶过来才是。
暗渡笑而不语,手背在身后悄悄给姜眠竖了个大拇指,不亏是主子喜欢的姑娘,就是机灵。
姜眠忍不住弯了唇角,澄澈漂亮的眸子眨了眨。
银质面具男留下的小印章没想到这时候派上用场了,她与秋来还在外面时就想到怀素定会有人来支援他。
宋庭岘必然会赶来,那长秋寺呢?怀素大师在长秋寺经营了那么多年,那里还真的会是一个寺庙吗?
银质面具男与长公主熟识,它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姜眠的视线落向暗渡腰间的小印章。
名满天下的凤凰台——竟真会听从一枚不起眼的印章的号召。
那人究竟是谁?
顾长凌与姜眠并肩而立,二人同着黑衣。
姜眠半边脸被黑布蒙住,身材娇小。
顾长凌虽墨发散落,略有些狼狈,可周身凌厉的气势却不容忽略。
他高出姜眠许多,轻而易举就可以瞧见阿眠眼里闪过的疑惑。
到底要不要告诉阿眠呢?